2007年11月19日 星期一

願你今夜別離去

每次都總希望能逃過日出的來臨。
在床鋪裹,縱使身體是睡了,
但肌膚仍然和某女在磨合著,大肆進行肉體挑逗。
你碰了我的威武,我碰了你的玉帛。
就是這樣過了一夜的婚姻關係。
日出過後不能掩上酒醒過後的悔意,
我假意蓋上我的睡意,
因為我已經不知道自你離去已後,
那是第幾個放縱的夜,空虛的早上。
每次酒醉的晚上,
我也只能幻想你在我身旁,
被你的身軀壓著我的胸口。
宣示著「今夜別離去」。
但是今天的我只想再一次在你耳珠旁說一句「願你今夜別離去」...

2007年9月30日 星期日

舞池 ,八字,廟街

不知是否昨晚在電話上抒發了不少
我一直安睡到今天的中午才施然起來
然後又是一個電話的
我晚上便到了dragon-i去開始男人們的「獵頭」活動
不知是否十一前夕
「港女」特別多 也就更容易進入興奮狀態
只見舞池上的男男女女
無不忘我的在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下身互相的在磨擦
瞬時間 只見青春的慾火在整間club內熾熱地燃燒
在bar臺的我看得滿是熱汗
心中暗想出手之際
電話又再一次響了
「是Yvonne .」
她問我可不可以去旺角陪她到廟街看一看八字
本著「為人為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精神
我無可奈可的也答應了她
便倆手空空的離開了中環這個煙花之地
轉乘了過海小巴去旺角去
誰知只是剛上了小巴還不到十五分鍾
「Yvonne又打來了」
「對不起,我又不想去了...」她那柔弱的聲音又再一次提醒了我她是剛剛被情所傷
心想:「還是算了吧...」
在油痳地下了車後便想乘地鐵回家
就在出閘機的那裡
我看到了是倆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們...
為何她們身處在油痳地的地鐵站
而她們又為什麼又騙我不想去
究竟她們在做甚麼...?

最佳聽眾

夜半一時多,電話聲忽然劃破深夜的寧靜。
來電顯示是一個很少見的名字 - Iowa,他是一位很偶然的情況下在醫院裡認識的朋友,上一回見他還在病房裡頭,面色蒼白,說起話來氣弱柔絲的。
那次倉促的交換了電話,沒想到他真的會打給我。

反正每晚都是失眠夜的我,也不介意有人來電為我消磨一下時間。
聲音聽起來,精神多了,卻還是依舊的憂鬱,心事重重的。
他給我說了一個朋友的故事,肥皂劇一般的劇情,著實沒有打入我的心坎,我對他的故事比較有興趣,不過他對我有保留。
他就如一本只有謎面的謎語書,我從他身上看到許許多多的謎題,卻沒有答案。
他病倒的那段時間為什麼都沒有人來探望呢?為什麼他總是一臉愁緒呢?為什麼會深宵來電?

我很好奇,卻沒有多問,不竟我們還沒有這樣的交情。
也許,他只想找個人聊聊天。
也許,他只想找個無關痛癢的人分享一下朋友間無法暢所欲言的秘密。
也許,真的僅此而已吧!

不過,說來奇怪,躺在床上跟他聊著電話,雖然時間不算長,可是一掛線我便馬上進入夢鄉了。
他略為低沉的聲音對我來說或許有著催眠作用,那一夜,我睡得很安隱。

2007年9月29日 星期六

來電

昨晚收到了一個舊同事的電話
她說她失戀了
很想有一個聆聽者可以聽她的故事
二話不說
我便「飛的」到了她位於soho的住所
隻身在漆黑酷熱的走廊中
隱約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
我站在舊同事的門前
在厚厚的木門上已滲出那種獨有的玫瑰花香水
我已經知道現在退縮已經是不行的了
唯有硬著頭皮的按動那個電子門鈴
不消一會木門應聲而開
「好多謝你咁夜都黎陪我」
「洗乜客氣」我說。
只見門後,坐著了一個久遠了的面孔
那個我日夜也念著的人
「點解你會係度既?」我問
「我見yvonne好唔開心咪過黎陪佢囉」
我倆四目交投的一刻
真的有一個想抱起佢既衝動
想抱住佢並唔係因為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
而是,此刻我應為我才是最應該被安慰的那一個
自從她走了,很多事發生了
但一直我都無同任何人講
當然包括左我同我女朋友分手了的故事
奈何最逼切的是勸服我的舊同事去忘記過去的傷痛

從大約一個鍾的對話中
我真的不敢相信
世上有如此「蠢」的女人
我舊同事同佢男朋友拍拖三年
三年以來佢千依百順
萬事只聽從她男朋友一個
但原來背後卻是一輯悲劇
三年前她們在一個酒會上認識
從認識到拍拖也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最可笑的是他們一起的三年卻是別人背後七年中的一個「小插曲」
三年以來她甘心做一個男人背後的女人
從心靈上甚至是金錢上她毫不無微不至
但悲劇的終結卻在一個星期前終歸要降臨
她的男朋友要結婚了。
「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這個情節出現在無記黃金時段不知已有多少個年頭
想不到遍遍在二零零七年要出現在我的朋友身上
我真的不明白
在這個即食文化加上開放的社會下
竟然還可以出現這樣的情節
真的不知道這種封建思想的出現
是社會的改進還是倒退了
在對話裹我不知已有多少的悲憤
悲的是我同事的遭遇
憤的是她那愚蠢的舉動
特別當她仍然以柔弱的聲線的維護著她的時候
我真的很想一把把她打至清醒
奈何,她的眼淚勝過我任何的衝動
最後,我倆終於都勸服她安然入睡
就在我們步出她的房門
最令我坎坷的是她最後的一句
「對不起,煩了你們一整晚」
關上了厚厚的大門

我想今天的事情終於要完結了吧
「我車你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搭的士」她說
那是多麼絕情的一句
實在把我內心卑微的自尊心都打退了
「那麼送你搭的士也可以吧」
「都好」她說
就在那一段時間
我實在想不出任何一個開場白
正當我想說出第一句的時候
的士已經停在我們的面前
「晚安了」她說
「小心一點,回到家打俾我」我連忙叮囑
的士緩緩的開出
卻不減我內心的困抑
我看了一看我的手機
「已經是一時了嗎」
我不斷翻閱我的電話錄
此時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 「Jimen」
我按下了去
不消一會一把女聲在另一方出現了...
「喂?」

2007年9月22日 星期六

不必說感謝

再次回到那家醫院,已經是兩個星期後了,友人早就出院了。
自己一個來醫院看報告的心情,其實也沒有太戰戰兢兢,不竟現今社會的醫學如此昌明,就算真的是甚麼大病也總有辦法根治的。

看過了報告,醫生說我只是普通的大腸炎,失眠主要是壓力所致,要多休息多放鬆。
我當然知道要休息要放鬆,可是失戀之後,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下來。
一合上眼回憶就湧現,根本無法不想他,實在很痛恨自己無法放得底。
如果感情是一件物件,可以輕易提起,輕易放下該有多好呢

途經上次到過那間病房,不經意從門縫看到那個患有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的男生,我在想,自己比他幸運多了,我得的只是普通的大腸炎,並不需要留院治療,我最討厭醫院裡濃罩著的消毒藥水味了。

我唐突的敲了敲門,推開門後,他用很狐疑的表情看著我。
「我之前來看過你一次,但你睡得很熟,大概沒察覺吧。」然後我很自然的往花瓶的方向看去,只見凋謝了的茉莉花瓣散落滿地,該不會...是我上次買來那束吧?!
「那瓶花?」我指著那瓶凋零的茉莉花,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說話。

他沒有回答,眼神很憂抑,好像有很多心情似的,然後想了想就把臉別過去了。
「謝謝你!」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雖然聲音很柔弱,不過我很高興他沒有討厭我這些唐突而且多管閒事的舉動。
「不用謝!」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對話。

2007年9月9日 星期日

起床

疲憊的空氣緊緊壓著我軟弱的身驅
不知是否剛剛做完手術的關係
吸入的空氣都會刺穿我體內的細胞
梅花間竹的陣痛令我依虛記得每一個黑雨天的晚上
不知是否近來太多人離去
心情也好像鬱鬱不歡的
也不知道是否沒有人探望我
心底裡也好像是孤獨的在生存
突然地我想起了有一樣東西我很想的去做...
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機會...

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

病人

那天一大早起床,
跑到樓下的花店為一個住院的朋友買花。
朋友甲再度為情自殺,我好像已經有習以為常的感覺。
他一直喜歡著我的另一位女性友人,
她卻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永遠擺出臭臉說:
「他要死是他的事,他就算再問多少次,我的答覆都是 不。」
雖然我很不屑她的無情,不過感情這回事還是決絕比拖泥帶水好。

走進花店,一股茉莉花香迎面撲來。
因為這股花香,我多買了一束茉莉花打算放在辦公桌,好讓自己多呼吸清新的空氣。
來到醫院,強烈的消毒藥水味令我呼吸有點困難,還好有手上那束茉莉花,它成了我的氧氣罩,我深深地吸了兩口。
朋友甲面色慘白,嚇了我一跳。
浪費了兩支紅酒加半瓶安眠藥,然後自己辛苦,為了甚麼?
「好好的紅酒不是用來自殺的,拜託!」
我還是忍不住很生氣,生命誠可貴,友情價更高呢。
他知道我的擔心,並沒有反駁。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生氣了,我覺得腹部有點忍忍作痛。
朋友甲見狀,用命令式的語氣,勒令我看醫生。
忽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朋友甲入院了,別人都好像已經不關心了﹐而我只是有點腹痛,朋友都如此緊張,也許小病真的是福。
反正人都在醫院了,看一下也無妨,我想。

醫生初步診斷,有可能是普通的大腸炎,因為我有長期的失眠,所以也有可能是罕見的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要做詳細的檢驗才知道。
醫生說早兩天剛巧有個因為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暈倒而送院的病人,我可沒聽說過這個病,也不知道有多罕見。
反正就是好奇心的驅使,我倒想看看這個病人,幸好不是傳染病,醫生也不介意我去看一下。

是一個單人病房,只有四面牆一張床,好有家徒四壁的感覺,死氣沉沉的。
把今早多買的一束茉莉花放在那空空的花瓶上,我還真慶幸今早有多買那一束茉莉花,不竟,探病總不能兩手空空吧!那束花,就好像為了他而買一樣,整個病房忽然盎然起來了。
床上躺著一個面色有點蒼白的男生,看起來年齡跟我相約吧!
床尾夾著一堆文件,他的名字叫 Iowa,睡得很熟似的,完全沒有察覺我的存在。
好吧,那就不打擾太久了,其實我也不好意思待太久,只是好奇來看一下罷了,所以只一會我便走了。
反正我應該很快就忘記他了,直至再一次到那一所醫院看報告……

2007年8月14日 星期二

生病

沒有人知道那一天發生過甚麼事
只知道那天之後的早上
我有一個星期臥在醫院的床上
這裡彷如隔世
四周被白色的牆重重包圍
我只能看到白色的光管
和一瓶早已被淍零的茉莉花
窗外是灰色一遍
窗上卻印著無數水點
病因是工作過勞還是抑鬱上腦
已經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患上了一種叫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的病
這是一種罕見的病
據聞香港是近幾年才發現的
病徵一點也不明顯
所以香港很少醫生懂得這個病
而醫學更未明瞭這個病的成因.
想不到 平時那少少的絞痛會令今天的我軟禁在白色的圍牆裡
儘管平時的我 在商場裡是多麼的堅韌
也得屈服於病魔的淫威之下
究竟有多久
我沒有真正的休息一下?
我有多掛沒試過掛住一個人?
甚麼也不重要了
反正我現在是病人
還是好好扮演病人應有的角色吧
「阿生,夠鐘抽血啦。」護生說。

引伸閱讀
克隆氏症 (Crohn's disease) 王明熙

2007年8月12日 星期日

看過你流淚

葵芳地鐵站的屏幕不知道加裝了沒有?!
以前在那邊上學,每天都會在那個月台上等車,好幾次想從那月台一躍而下。
我一直都懷疑自己有自毀傾向,普通如等過馬路也會令我有衝動在有車輛經過的時候衝出去。
可是漸漸我發現,我對世界還是有留戀的,所以我至今還健在。
我心裡面一直都住了很多人,很多我在乎的人,每一個我都捨不得離開。

有時候喝了酒,有點微醺,我會更加不顧自身的安全。
那時候我還是孑然一身,沒有男或女朋友,和那時候的酒肉朋友在防波堤喝酒,有時候會光著腳丫子爬到堤底把腳泡在海水中,然後在那嬉戲,每次不是破皮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回來。
我卻從來不知道有人看在眼裡,心會疼。
我就是這樣,以為世界沒有我還是會轉,卻不知道,原來有些人的世界沒有我會停滯不前。

最有印象的一次大概已經是五年前了,我還是邊喝酒邊在防波堤處爬上爬落,然後不小心失足了,幸好有他拉了我一把,我只是擦傷了膝蓋,記憶之中他好像還為我貼了許多張藥水膠布,邊貼邊哭,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男孩子哭,而且是為了我。
我的心跟著抽搐,我彷彿看見了他的世界,他的心疼,他的著緊。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比我年長六年,他的世界以我為中心,一直都像爸爸般照顧著我,我知道如果我消失了,他的世界會停止轉動。
可是我的任性還是忍受不了他的管束,他很愛我,希望我在他的保護下健康快樂地成長,然後成為他的新娘子,光這樣想,我已經受不了。
在我們一起快要三年的時候,我從他的世界離開了,他的每一通電話,我都沒有接,我知道我們之間的不是愛情,只是他單方面對我的溺愛。
就在三週年紀念的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短訊,他記掛的,還是我的幸福和快樂。
我無法忘記他的好,他卻讓我記住了自己的壞。
也讓我明白,這世上總有人會為你著緊的,或許有天,你會發現我早就在心裡為你留了一個位子。

2007年8月10日 星期五

擦身而過

好像已經有三年了
好像已經有三年沒碰過面了
多虧「帕布」,終於三年後可以因為八號波而有半日閒情
既有天賜良假,當然要好好善待這個得來不易的佳期
我以最敏捷的起步,然後數個箭步,步出公司的大門
只見街上路人云云,很快放工的辦公室人員便充滿整個中環街頭
雨傘包著路旁的巴士站,雨卻打到他們的褲上
情境實在尷尬非常
而人龍亦不乏佔據著的士站
只見龍尾不見龍首
心想要豪氣也不是一件易事
就在此時
有一身行政裝束的女性把我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
我倆四目交投 默不作聲
似乎我們心裹都在打量對方
就此我開了我第一句開場白
「喂...」 ...

2007年8月9日 星期四

三個字

颱風掠過,站在窗邊,我感受到風在奔跑。
任由風把我吹得一頭亂髮,我還是忍不住貪婪地呼吸夾雜著雨水的空氣。
每吸一口氣都讓自己平復了一些,聽到他認真地說著那三個字,我竟然把電話掛了。

我不討厭他,可是還不到愛吧!
我不過想無助時有個肩膀可以倚靠,寂寞時有個身軀可以擁抱,孤獨時有雙耳朵可以聆聽。
明明知道自己的自私,卻無能為力去給予回報﹐已經很累了,心裡面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容納他的愛。
所以一直很怕會從他口中聽到這三個字,害怕友達以上卻無法變成戀人的後果,將會是永遠的失去。
對他,我有不能否認的喜歡,卻不敢踏前那一步,後果會不堪切想。
為什麼就不能一直曖昧下去?為什麼要讓一切都清澈見底?為什麼要堵住了一切的退路?
這個年頭,名份真的如此重要嗎?非要得到男女朋友的頭銜才行嗎?
我有無數個疑問,心情久久無法平復,思緒亦很混亂。

這一場颱風,無法吹散我的思緒。
往後兩天的豪雨,亦加速了我的天空變灰,那天之後他沒有再找過我。
是永遠的失去吧,大概這世上沒幾個能忍受我這般的自私,只懂享受著供給卻從不回饋。
無助、寂寞、孤獨,都是活該的...

名份

這個故事可以說是欠缺了一個名份
縱使那一滴眼淚改變了我的人生觀
有一個人是我這輩子都不能補償的
這個人就是留這滴眼淚給我的那一個
因為我永遠都不可能給她一個應有的「名份」

那一夜過後
我倆的感情可謂一日千里
我可以說的故事她也已經知得一清二楚
即是說,她已經知道我已有一個拍了兩年拖的正名女朋友
奈何,我的正名女朋友因為工作關係經常要到東南亞工幹
所以當時我可以打正旗號每晚落老蘭
現在,戒了。變得從良。
但對佢,卻是無可奈可。
無他,她是我公司的同事,
雖然身兼不同部門
但是每天見面的機會實在數之不盡
這數個月的時間
徹底地把我女朋友的位置完全取代
說真,她的細心已是出乎我女朋友之外
如果這份無微備至如果突然消失
我想我會有一頭的時間在失落
或許正是這樣,我的罪惡感已經漸漸澎漲到臨界點
「我是否要給她一個名份呢」
我知道女人最介意的是一個叫「名份」的虛物
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世人不能成仙的其中一個原因
是不能夠放低世俗的亨受
身處這個受苦受難的塵世
最祈望就是有人打救 脫苦海
但現在世處這個愛情的輪迴實在叫我痛苦萬分
所以,我做了一個忍痛的選擇
同佢說得一清二楚。
同時間在工作環境上作出一個重大的轉變。
「另謀高就」
無理由理虧的我要把別人逼上絕路
所以最好的做法
莫過於自動消失
這是我認為最好的方法
所以到現在我都內疚萬分
感覺到自己不能給她幸福的同時
又好像在浪費別人的青春似的
作為一個大男人
站在道德的高地或是心理關口都是過不去的
只怪我們相識得太遲了吧...

2007年8月2日 星期四

猜猜猜

你會明白這種感覺嗎?
試著去猜想別人的心,試著去代入別人的想法,然後自己一個在懊惱,感覺真的很糟。
可是,總有些人愛把本原的自己收藏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想法。


「他想我嗎?」「他快樂嗎?」「他喜歡她吧?」「他....」
我們對別人的想法都很好奇,很在意。
可是,猜對了又怎樣,猜錯了呢,又會怎樣?其實也不會怎樣吧,因為他根本不知道。


望出窗外,看著維港璀璨的夜色,迎面吹來海風,很舒服。
我又在想別人了,這次是個多話的朋友。
我很喜歡聽他說話,有種被信賴的感覺,這樣我就不用去猜他的想法了,那不是很好嗎?
除了聆聽,偶爾我也想說說話,只是,我並不是個健談的人,我想說話的時候,我會選擇喝酒。
我知道自己喝不醉,但我會比較健談,比較放得開。


有時說著說著,也會有點失控,好像也會哭吧!
他說,我有時會擁著他,緊緊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其實,那都是有意識的舉動,我很想跟他親密一點,卻又害怕我們之間的關係會有甚麼改變。


昨天,我如常的借醉擁著他,他在我臉頰親了一下,實在嚇了我一跳。
第一次,對他有心跳不已的感覺,可是我還是會假裝甚麼都不知道,我不懂得處理太複雜的情感。
但不得不承認,我此刻在想他。為他的想法而懊惱,我開始在意他有在想我嗎?


我知道自己太容易喜歡上別人,卻從來沒有壓抑這種情感,反正我也不懂得表達。

2007年8月1日 星期三

集體回憶

皇后駕崩了

不知是孤愁憶故人,還是政治陰謀
皇后終於在皇上離去的一個星期後亦跟隨他的先夫去了
終年八十二歲
香港人近年常說集體回憶
老實說這份由大眾的個人回憶而衍生出來的產物
就曾經為我我心中裹帶來了一滴眼淚
對,就是那一滴小小的淚水
令我從新做人
當香港仍是處於經濟低潮的時候
我的惹火女伴就總是換個不停
從那時我就沒有想過脫離這種日子
直到那一晚
我的一個朋友在dragon-i 搞了一個生日趴地
當時紅男綠女無不狂歡盡興
但是暗角裹一位貌似Ana . R 的女士
就只有在獨自飲悶酒的份兒
我記得 她是我同系的一個女生
我記得那是我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是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歡那樣 ? 」
只見滿臉通紅的她帶著堅強強忍著兩行眼水
然後她二話不說便把我緊緊的攬住
那時我徹底的呆了
為了不免她再這樣下去
我自把自為的把她送回家
當我問她家在何處的時候
她竟然回答我
「不如你陪我行返屋企」
然後她便挽著我的手臂把我由蘭桂芳帶到天星碼頭
然後,我記得她在皇后碼頭和天星碼頭中間的那個欄杆對著大海大叫了出來
差一點把所有路宿者都叫醒了
為免再有尬尷事情發生
我還是把她帶到寫著「皇后碼頭」的牌匾下坐了下來
她靠著我突然問起我的身世起來
說真,我對著女人我從不會撒謊
妳問我為何女人總會在我的身旁喋喋不休
我會這樣的解釋
以往和我交過手的女人有兩種
1 . 早已知道我身世的女人
2 . 只想和我有短暫快感的女人
所以往往她們不會主動問起我的身世過來
大家只是甘心情願的互取所需
你可以說這不是愛情
但是你不可否認在即食文化中
這種行為的確被納入為重要的一環
我慢慢地細說我廿幾年以來的每一個第一次
而她默默地靜聽著我的每一個字
當我說到我轉變的時候
她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淚...
說了一句話
「點解你要咁做...」
「唔知道」我說。
那時她只仰在我的懷中痛哭
把我的Paul Smith恤衫染成透明
我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是因為你因為你身同感受而痛哭還是因為你的以前的男朋友 ? 」
但是她的答案卻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那是因為你。」
那一刻我的世界停了
試問 有一個第一次認識你的人因為你的經歷而哭泣
你會怎樣 ?
就在那一刻 大海開發了我
我真真正正的由那一天開始
脫離了我的荒唐生活
事至現在
如果有人係我良心入面問這樣的問題
「是誰曾經令你改變 ?」
我諗佢會咁答
「從前,佢因為某種原因被蓋過了理智。直至有一次,有一個女人係佢心裹面留了一滴眼淚,
而那種苦澀淹沒了他。就在那一刻,他醒覺了。」
或許這種小故事會經常發生於你我之間
所以做就了每個人心裹對她的獨有回憶
而這種情便是每個人談論的「集體回憶」了。

2007年7月27日 星期五

愛上你之後

這一夜
又是一個不想睡的晚上
仍舊坐在電腦桌前
望著閃爍不斷的熒光幕
其實,我並沒有真的看見它在閃爍
因為,我的眼皮跳動實在跟不上它的節奏
就如我永遠跟不上你的步伐一樣


我在想
到底我們是思想、價值觀還是環境出了偏差
也許,每樣都有少許
差之毫釐,謬之千里
這少許的偏差就造成了我們之間遙不可及的距離
我們都在自己的直線上行走,然後漸行漸遠,漸行漸遠


忽然懷念起認識你之前的日子
那時候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為
或者就是因為那種沒人能夠駕馭的任性
讓我變得有點不可理喻
還幸到處闖禍之後都有朋友為我收拾殘局
「我愛我的朋友」在認識你之前,我總能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生活被你打亂了
任性也被馴服了
刺蝟的刺被一根一根拔掉
然後,我也不知道自己變成甚麼了
不倫不類的,而且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朋友的保護屏都一拼被打破了


幾乎淹沒在思海的我,還是決定爬起來,到街上走走
我不希望再想下去,想到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
我需要的不是可憐,更不是你,是找回我的刺


走在街上,這條路明明是每天都經過,為何此刻如此陌生?
原來又迷路了...一路低著頭踱步都無有理會方向
這是一個我沒有到過的公園
奇怪的是長椅上既沒有瑟縮的露宿者,也沒有難離難捨的情侶
就只有我,還有夏天上晚上討厭的蟬鳴
找了個比較開揚的位置坐了下來
聽著蟬鳴,整個人忽然睏了起來
未幾,便呼呼入睡了

荒唐生活

還記得那是我荒唐生活的一個小插曲
她叫Winnie
她是一個擁有中國人血統的英國人
貌似Leah Dizon 卻帶著入世未許的稚氣
在倫敦藝術大學(University of the Arts London)讀Fashion Design
聽著人們認為最嘈吵不堪的搖滾樂
有著大小姐般的脾氣
但醉酒時卻是最小鳥依人的
我們那一夜的愛便是由香港的一間酒吧中萌芽
那天受到朋友委託作為他們導遊的我
帶她們感受香港的夜生活
從來縱橫老蘭只對酒而不對妞有興趣的我
注定今晚只有坐冷板的份兒
(老實說,甚麼clubbing實在太無聊了 落club 無非都只是識人
為何交友的同時還先要接受一群饑渴的母狼大放冷電 把你冷過半死?
所以有時在酒吧同一個路過既阿甘大談波經 人生 歷史文學 也不失為一個高尚的精神修養課 )
我自己一個人坐在水吧 當中不乏年輕和成年女士向我拋媚弄色 向我乞求半杯Long Island
但是我還是喜歡獨自享受自己手中那婀娜多姿的dry martini
看著舞池各自舞動的男女 然後眾裹尋她 幻想一番
突然winnie 大力一拍把我在陶醉多時的幻想中醒來
原來身在先進發達國家的她
也不懂甚麼舞甚麼舞
她只是為她的朋友而來
所以當她的友人一找到男伴
我們便立即轉戰Bar George 大談口水經
此起彼落 話題像接龍式的由十五世紀講到工業革命再講到九七回歸
體內既酒精濃度亦隨時代轉變慢慢跳昇
突然 她溫暖的身驅靠依在我的胸膛上
於是我便順勢用一雙強而有力的臂承著她那柔弱的身驅
良久,我們都不能抗拒彼此之間的熱情
互相在黑暗的角落擁抱起來
結果這個破冰之旅最終為我帶來意想不到的事情
亦為靜靜的為這段情畫上一個句號
老實說
激情過後是萬分的寂寞
我真的有點兒想念她
不知她英國的生活如何
今天聽聞她會再香港渡假
心中真的有一道莫名奇妙的期待
不知道她可曾憶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