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29日 星期六

來電

昨晚收到了一個舊同事的電話
她說她失戀了
很想有一個聆聽者可以聽她的故事
二話不說
我便「飛的」到了她位於soho的住所
隻身在漆黑酷熱的走廊中
隱約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
我站在舊同事的門前
在厚厚的木門上已滲出那種獨有的玫瑰花香水
我已經知道現在退縮已經是不行的了
唯有硬著頭皮的按動那個電子門鈴
不消一會木門應聲而開
「好多謝你咁夜都黎陪我」
「洗乜客氣」我說。
只見門後,坐著了一個久遠了的面孔
那個我日夜也念著的人
「點解你會係度既?」我問
「我見yvonne好唔開心咪過黎陪佢囉」
我倆四目交投的一刻
真的有一個想抱起佢既衝動
想抱住佢並唔係因為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
而是,此刻我應為我才是最應該被安慰的那一個
自從她走了,很多事發生了
但一直我都無同任何人講
當然包括左我同我女朋友分手了的故事
奈何最逼切的是勸服我的舊同事去忘記過去的傷痛

從大約一個鍾的對話中
我真的不敢相信
世上有如此「蠢」的女人
我舊同事同佢男朋友拍拖三年
三年以來佢千依百順
萬事只聽從她男朋友一個
但原來背後卻是一輯悲劇
三年前她們在一個酒會上認識
從認識到拍拖也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最可笑的是他們一起的三年卻是別人背後七年中的一個「小插曲」
三年以來她甘心做一個男人背後的女人
從心靈上甚至是金錢上她毫不無微不至
但悲劇的終結卻在一個星期前終歸要降臨
她的男朋友要結婚了。
「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這個情節出現在無記黃金時段不知已有多少個年頭
想不到遍遍在二零零七年要出現在我的朋友身上
我真的不明白
在這個即食文化加上開放的社會下
竟然還可以出現這樣的情節
真的不知道這種封建思想的出現
是社會的改進還是倒退了
在對話裹我不知已有多少的悲憤
悲的是我同事的遭遇
憤的是她那愚蠢的舉動
特別當她仍然以柔弱的聲線的維護著她的時候
我真的很想一把把她打至清醒
奈何,她的眼淚勝過我任何的衝動
最後,我倆終於都勸服她安然入睡
就在我們步出她的房門
最令我坎坷的是她最後的一句
「對不起,煩了你們一整晚」
關上了厚厚的大門

我想今天的事情終於要完結了吧
「我車你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搭的士」她說
那是多麼絕情的一句
實在把我內心卑微的自尊心都打退了
「那麼送你搭的士也可以吧」
「都好」她說
就在那一段時間
我實在想不出任何一個開場白
正當我想說出第一句的時候
的士已經停在我們的面前
「晚安了」她說
「小心一點,回到家打俾我」我連忙叮囑
的士緩緩的開出
卻不減我內心的困抑
我看了一看我的手機
「已經是一時了嗎」
我不斷翻閱我的電話錄
此時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 「Jimen」
我按下了去
不消一會一把女聲在另一方出現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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